机。 “可我们付了512万，本应享有一个小时的拍摄时长。” “现在还没到约定时间，这笔钱难道不该退吗？” 脚盆鸡的记者显然十分不服。 他的观点立刻得到了其他记者的附和。 “就是啊！你们收三分钟的钱已经可以了吧！” “是你们自己要收回拍摄设备的。” “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？” 姜阳双手一摊，“你们要是觉得亏了。” “大可以把设备再交给主播们。” “我相信他们很乐意继续完成约定。” “反正钱，是一分都退不了。” 交还给主播？ 之前是没办法，只有这些靠边的主播那儿视野最好。 现在每个座位下都有观测窗口。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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