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残雪上，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，仿佛在诉说着季节更替的艰难。 选调生报名的消息，就像一阵提前到来的暖风，吹得人心头七上八下，既怀揣希望，又充记对未知的忐忑。 我揣着学生证，走向学校的就业指导中心，就业中心的窗台上摆着盆水仙，孤零零地开着，花瓣上凝着细小的水珠。 负责登记的老师推了推眼镜，递给我一张牛皮纸封面的报名表。表格上需要填写的信息密密麻麻，仿佛要将大学四年所有的积累都量化呈现。 我翻出成绩单、党员证明、担任学习委员的聘书证明……一样样整理时，才恍然发觉，这四年除了在食堂后厨、郊区养猪场和鸡舍里打转，竟也悄然攒下了一些能写在纸面上的“凭据”。 “林涛通学，”登记老师查阅着招录名册，指尖在某处点了点，“青禾县今年的招录计划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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